这时,刘春娜用力推着楚天舒的胸口,大叫:“不行,不能在这里。”
他问:“为什么?”
她说:“傻哥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于是停止了动作,将彼此冲洗千净。
关掉喷淋头,楚天舒将她抱起来,走出了卫生间。
刘春娜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从小包里拿出来一块雪白的方巾,郑重其事地铺在了床单上。
楚天舒看着刘春娜做的一切,心里又是一阵激荡。
她拉着他躺在了那块方巾之上此处略去十三字。
他们相互疯狂地亲吻,抚摸,呻吟,最后,楚天舒奋力进入了她的身体。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笨拙而又激动,没有几个回合,楚天舒就一泄千里了。
翻转身,雪白的方巾上一抹鲜红,像一朵鲜艳的桃花。
这朵桃花刺痛了楚天舒的眼睛,一股暖流涌上了他的眼眶。
刘春娜把方巾抽出来,小心地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翻转身,绵软无力躺在楚天舒的怀里,搂抱住他的颈脖不放,把头深深地埋在他胸口上,含羞问道:“傻哥哥,知道为什么了吗?”
楚天舒呆呆地看着方巾上的那朵桃花,嗫嗫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
刘春娜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滑过,喃喃地问道:“你快乐吗?”
“嗯。我很快乐。你呢?”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肩膀,心中充满了怜惜。当然,楚天舒的快乐并不是来自刚才短暂的冲刺,而是因为获得了她宝贵的第一次。
“我不快乐。”刘春娜看了楚天舒一眼,幽怨地说:“我想,其实你也不快乐。”
楚天舒像是被点中了穴位一般,愣住了:她奉献了她的第一次,自己竟然没有给她快乐,这太令人羞愧了。
沉默良久,刘春娜咬着嘴唇,声音很低:“如果你可以,我们再来一次。”
但是,这个声音钻进了楚天舒的心里,像炸雷一般的响亮。
楚天舒真的要疯狂了,深情地凝视着她。
她的眼眸深处春水盈盈,肌肤上泛着一层浅红的光泽。
楚天舒觉得身体里面有什么在奔突,使他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疯狂的力量,他想在疯狂中令自己爆炸,让强烈的爆破力,把她带上快乐的顶峰。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猛地翻身,再次伏在了刘春娜的身上。
她发出一声低吟,配合着他起起伏伏的节奏。
楚天舒猛力下击,动作越来越凶猛。
她双手紧抓住他的脊背,细长的指甲用力抓挠。
楚天舒感到了疼痛,动作开始温柔下来,然后越来越温柔,他双掌撑在床上,一边动作一边附在她的耳垂低哼道:“我要给你最大的快乐。”
刘春娜不答话,用一阵又一阵的呻吟来回复。
楚天舒动作的幅度开始加大,她的颤抖也在加快,在他进行冲刺的一刹那,她发出长长的呜咽,再次用力抱住他的后背,身体如一张绷紧的弓,抬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停止了动作,说:“别咬,我要听你叫。”
她摆头,从鼻腔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声响。
他柔声说:“松开吧。”
她松开了,柔弱地说:“你想让整个酒店都听见吗?”
他说:“听见就听见。”
她说:“你想让我羞死?”
他说:“不,是让听到的人都羡慕死。”
刘春娜点点头,像受惊的小鸟般不停的战栗,低吟。
楚天舒如草原上的野马,奋蹄驰骋,而她的低吟则犹如催动这匹野马的鞭子。
她好几次被推向高峰之后,摇着汗水淋淋的脸,尖声叫道:“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被搞死了。”
楚天舒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吟…
楚天舒满足地长嘘一口气,扑倒在她柔滑的身体上。
而刘春娜的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环抱住他的腰,她微微喘息,嘴角勾起一个妩媚满足的笑意。
不知过了多久,十分钟?半小时还是一个小时。
刘春娜低声嗔道:“你真…棒!”
楚天舒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浅笑着盯着她,问道:“这一次感觉如何?”
“感觉…好极了!”刘春娜身体和心在同时颤抖,连语言也是。
楚天舒又一次头晕目眩,紧紧地搂抱着她的身子,贪婪地上下求索 “不行,不能要…我会死的…”她贴着他的耳朵急促地哀求道。
“别怕,你死不了,要死也是我先死。”楚天舒在她耳朵上轻咬,换来手里的一阵颤栗。
她一把抱住他,抚摸着他的脸,说:“不,我怕了。我也不想要你死,我们说说话吧。”
他说:“好,等你缓过来再战一场。”
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鼻子,说:“天哥,你太猛了。”
楚天舒从肉体到心里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他动情地说:“春娜,你真好,谢谢你。”
谁都没有说话,两个人静静地躺着,肢体自然地纠缠在一起。
潮水慢慢地退去,刘春娜躺在楚天舒的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疲惫的楚天舒也渐渐支撑不住,搂着刘春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忽然,他感觉脸上有点湿湿的,睁眼一看,刘春娜正坐在床头,俯看着他,眼里满含着泪水。
“怎么了?”楚天舒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有些惊讶地问道。
刘春娜摇摇头,说:“没什么,突然我就惊醒了。”
良久,楚天舒打破了平静,他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轻声道:“春娜,我可以对你负责,你嫁给我吧。”
刘春娜抬头,眉目如画,动人心魄。
楚天舒望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刘春娜若有所思,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我想清楚了,我不需要。”
楚天舒不解:“为什么?”
刘春娜说:“其实你挺好的,只是你的心太大,我这种小家碧玉的女人是填不满的。”
楚天舒想了想,又说:“可是,怎么对你的爸妈交代?”
“他们也不需要,”刘春娜轻轻一笑:“他们真的是苦够了,不希望我像他们那样继续苦下去。这么说吧,他们宁可接受那个尖嘴猴腮的郝爽,也不会接受你。”
楚天舒心里一阵阵刺痛。
现实残忍地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天哥,你能这么说,我已经很满足了。”刘春娜躺下来,又依偎在楚天舒的怀抱里,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呢喃道:“你知道吗?一个女人能在自己仰慕的男人怀抱里做一个好梦,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楚天舒无语以对,只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膀,他暗暗地发誓:这辈子不能给刘春娜想要的幸福,也要给她的家人创造一个更美好的生活。
一定要努力,拼命地奋斗,身处再大的逆境也决不放弃仕途上的追求和梦想,哪怕只是为了不辜负面前这个温顺乖巧的女孩。
终于,他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天似乎亮了,楚天舒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进入了国资委的办公大楼。
楼梯的拐角处,欧阳美美风姿绰约地站在那向他招手。
楚天舒身不由己地跟在她的身后,进入了她的办公室。
这一次,她好像把门关好了。
“天舒,去给田克明一个道歉,你还可以留下来。”欧阳美美红红的嘴唇里吐出来话,有点虚无飘渺,更让楚天舒意外。
“不!”楚天舒摇头。“那样的话,我怎么还有脸在国资委混下去?”
“大丈夫应该能屈能伸嘛。”欧阳美美朝楚天舒的裤裆里看了一眼,妖媚地说:“就像它一样。”
“不!”楚天舒还是很坚决地摇头。
“小傻瓜,你悄悄地去,谁又会知道呢?”欧阳美美将白皙的脸贴近来,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痴痴地说:“你知道吗?我需要你。”
楚天舒看到了一丝亮光闪过,他捏住了欧阳美美的下巴,用命令的口吻说:“既然你需要我,那你替我去道歉。”
“哇,你这个样子真是帅呆了!”欧阳美美发出了一声呻吟。“如果你能够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你的提议。如果田克明不肯给我这个面子,我就去找关主任,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去找唐市长。”
我靠,市直机关一个普通科员的破事居然要惊动一位常委副市长,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楚天舒有点激动,又有点期待。
四周静悄悄的。
楚天舒在犹豫:今天还在放假吧?应该不会有人来,牺牲一回又如何?而且,以前在梦中不也曾经愿意牺牲过好几回吗?
欧阳美美不容楚天舒犹豫,慢慢地靠了上来,拉着楚天舒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娇声说:“来呀,小弟弟,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你怎么不敢动呢,该不会是银枪蜡枪头吧?”
楚天舒不由得有点火气,哼,老子搞起来,你不要鬼哭狼嚎啊。
他一点点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又飞快地甩掉了自己的衣服。
看到楚天舒壮硕健美的身体,欧阳美美惊呆了,主动扑了上来,胸前的两个肉团紧紧地贴住了楚天舒的胸膛。
正当楚天舒准备跨上欧阳美美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半空中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喊声:“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