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狸花猫妹子抛弃了,喵小米并没有因此一蹶不振,这家伙还贼心不死,开始不安分地在花坛四周乱窜,然后到处乱撒尿!
正确的说,不是“撒”,是“喷”!
杨言亲眼看到,这家伙,假装在人家电线杆上蹭一蹭后背,然后尾巴翘高,“喷”了一些尿液在人家电线杆上面!
这动作,可以说非常辣眼睛了…
也是落落懵懂未觉,或者说喵小米的这些小动作并不明显,没让小姑娘看清楚,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小伙伴是蹭着那些花坛、柱子,以及跟自己玩捉迷藏,她“咯咯”地笑着,张开小手儿,屁颠屁颠地跟在了后面。
这样可不行,喵小米的这些骚动,可是会教坏小朋友的!杨言暗暗地琢磨起来,他想要找一个办法,把落落从喵小米的身边叫过来。
还是小鹦鹉喳喳听话,就算它会调皮地飞起来,那也是在空中扑腾两圈,然后又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或者落到自己身边的地面上。
就在杨言伤脑筋的时候,一声激动的叫声,划破了晴朗蔚蓝的天空,钻进了杨言和落落的耳朵里:“落落!”
是石小豆,这个小姑娘也跟她的奶奶一起,到楼下的小区花园玩耍了,她没想到会碰到自己的好朋友落落,这便情绪激昂、声音亢奋地叫了起来,那叫声,就好像上扬了八度一样,格外嘹亮,刺人耳膜…
落落下意识地看过去,她的眼神儿还有些懵懵的,但当她看清楚撒腿向她跑过来的是豆豆姐姐时候,落落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又是欢喜地咧起了小嘴巴。
“落落妹妹!”三岁多的石小豆明显要活泼一些,她上来就拉着落落的小手,喜不自禁地又呼唤了一声。
不得不说,落落长得是真的很高,三岁多的石小豆,和还没满两岁的落落站在一块,居然没有多少身高上的优势!
但语言水平上的差距,还是展现了出来!
石小豆还积极地叫着落落,落落却只会站在那儿笑着,大眼睛都笑弯弯的,就是憨憨的,呆呆的,不知道说话回应。
有了小伙伴,落落当然不会再去追逐喵小米渐渐放浪的身影,她就跟豆豆姐姐玩在了一块。
“落落妹妹,你,你,你可以去我家玩吗?”石小豆其实也是一个腼腆的小姑娘,只有在落落,她最好的朋友面前,她才会表现得活泼一些,这不,才见到落落不到一分钟,她便热情地发出了邀请。
跟着豆豆姐姐,落落渐渐地有了说话的欲望,只见她也是吭吭哧哧地跟豆豆姐姐说起来:“家弯?窝,窝家弯?”
“不是去你家玩,哎呀,是,是去我家玩啦!”石小豆指着自己,又是着急地跳脚,又是嘻嘻地笑着说道。
从豆豆姐姐的手势上,落落总算是弄明白了豆豆姐姐的意思,她大眼睛又弯了下来,露出几颗白净整齐的小牙齿,跟豆豆姐姐甜甜地笑起来:“嘻嘻,姐姐,姐姐家玩呀?”
这回,小姑娘倒是很神奇地找到了正确的发音。
不过,旁边正在和石小豆的奶奶聊天的杨言看见落落高兴得那么早,便忍不住开口跟女儿说一下道理了:“落落,不可以哦,你要问爸爸,可不可以去豆豆姐姐的家玩!然后如果爸爸同意了,你才可以去哦!”
落落转过头来,她似乎感觉到了爸爸略显严肃的态度,这下子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眼巴巴地看着爸爸。
但石小豆似乎没有能够领会杨言叔叔的意思,她困惑地歪了歪脑袋,还是循着自己的想法,仰着头跟杨言叔叔说了起来:“可是,可是,我有一个好玩的玩具!想要跟落落妹妹一起玩!”
石小豆跟杨言也是能大胆地说话的,毕竟,她也是经常来落落的家玩,每次过来,杨言叔叔还会给她做很多好吃的,石小豆潜意识里,已经不把杨言叔叔当外人了。
“那也要先让落落征求一下叔叔的意见嘛!”杨言笑着,用温和的声音说道,“就好像豆豆,你想来落落的家玩,是不是也要问一下你的爸爸或者妈妈?”
杨言教小姑娘转换一下思考的角度,石小豆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拉着落落的手,大声说道:“落落,你要问一下你的爸爸,到我的家玩可不可以?”
落落其实也能听明白爸爸的话,虽然她理解不了爸爸讲的思路转变,但小姑娘还是大致了解了爸爸的要求。
所以,在豆豆姐姐的鼓励下,落落的大眼睛眨了眨,也是奶声奶气地跟着说了一声:“唔,可不可以呀?”
虽然不是完整地询问,但杨言也没有要求太高,他想要的只是女儿一个征求自己意见的态度。
“可以,但不是现在,因为爸爸待会还要工作,我们晚上再去豆豆姐姐家玩,好不好?”杨言笑眯眯地看着落落,慢慢地跟她说道。
落落看着爸爸,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爸爸讲的原因,小脸蛋上表情有些憨萌,一会儿后才恍惚地点了点头。
“那落落,你晚上要来我家玩哦!要记得。”石小豆有些不放心,抓着落落的手,跟她说起来,“唔,好不好?”
落落转过小脑袋,定定地看着豆豆姐姐,在豆豆姐姐摇了摇她的手,有些焦急地撒娇的时候,她才好像回过神来一样,奶声奶气地说道:“落落,落落和粑粑呢!”
她是想说,是落落和爸爸一起去豆豆姐姐家里玩。
“那太好了,我要给你看,看玩具,我妈妈给我买的!”
暂且不说孩子们那充满童趣的对话,石小豆的奶奶热情地跟杨言邀请起来:“要不,小杨,今晚你带孩子一块来家里吃饭。”
“这不好吧?太麻烦你们了。”杨言有些不好意思地婉拒起来。
“有什么麻烦的?多煮点饭,多几副碗筷的事!”奶奶笑呵呵地说道,“你让小夏也过来,我都好久没见她了!”
老人家的热情让杨言都不好意思再拒绝,他眼珠子一转,笑道:“那这样,我带菜过去,夏瑜她昨天从老家带了一些海鲜上来,我带过去,让你们也尝尝。”
羊城这边,言笑嘻怡,气氛是其乐融融。但在荷城,尤其是在荷城市的警察局,气氛就严肃了许多。
经过了一天的审查,以及巩建房的劝说,讲义气、本来想要替徐广业死扛着的大春哥徐春终于被击溃了心理防线,愿意配合警方的调查,开口供述了。
“广业哥跟,跟谁联系的,我不太清楚,因为这些他都没跟我们说,广业哥也只是让我帮他做账,管一下下面的人,上面的事我都没有插手。”徐春面对着刑侦人员,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说了出来。
“也只有前天,广业哥被抓的时候,他才把我叫了过去,把一个银行保险柜的账号和密码告诉我,让我帮他看着,说如果领导没有救他,就可以拿里面的账本出来,交给警察。”
“什么领导?”刑侦人员将一张纸和一支笔递过去,严肃地问道,“你把账号和密码,还有哪家银行写出来。”
“那个领导,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因为平时广业哥在我们面前都说领导,领导的。”
徐春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口说道:“对了,你们冲上来之前,广业哥给领导打电话了,具体叫什么名字我还是不知道,只是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威少…”
“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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