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也是想多弄点银子,若是苏家被抄了,老奴也能拿着银子,带着老太太去别的地方过子,老奴一开始真的是替主子你着想啊,只是,后来苏家渐渐的起来了,扛过去了,老奴就没有把银子拿出来,老奴错了,不该一时之间起了这个贪念,老奴早该把银子拿出来,给老太太的,老奴知错了。”
张妈一边哭,一边认错,一边哀求,把她为自己未雨绸缪的打算,说成了是为老太太好。
老太太活了几十年,大半辈子,又岂会被张妈几句话,几滴眼泪给糊弄了去。
老太太吩咐几个粗使婆子,将张妈绑了,关进柴房里去。
至于苏怀宁和木香,老太太冷的看了她们一眼,吩咐婆子道,“把这个jiàn)婢也一起押下去,关进柴房。”
要把木香和张妈关在一起。
苏怀宁往前一站,将木香护在了后,道,“祖母,木香没有犯错,祖母为何要罚她?”
“不过一个小小的jiàn)婢而已,我要罚她,还要理由?”老太太冷飕飕的瞪向苏怀宁,暗恨这个孙女没把她这个祖母放在眼里,竟然为了一个小丫鬟,当众忤逆她。
“祖母,你若罚的是你自己的丫鬟,那孙女一定不会吭声,转就走,可祖母你现在罚的是我的大丫鬟,孙女怎么也不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木香无缘无故的受罚呀?”
“祖母,如果我苏怀宁今连自己的大丫鬟都护不住,那以后,谁还敢给我做大丫鬟?”
苏怀宁回瞪老太太,一老一少的眼中,都像是刀子一样,在狠狠的刺向对方。
老太太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木香,可一时之间又找不到木香的错,这时,一个小丫鬟上前,在老太太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老太太脸色沉,瞪向木香的眼神都要吃了她似得。
“好个jiàn)婢,竟然敢在大门口污蔑我的名声,来人啊,把这jiàn)婢拉下去,打三十大板子。”
三十大板,就算木香又内力,也扛不住,老太太这是明显要把木香往死里打呢。
苏怀宁拽过木香,紧紧护着她,道,“祖母,木香怎么污蔑祖母的名声了,木香在大门口说的话,句句都属实,没有一句是污蔑祖母,祖母若是不信,那我们就去大门口,再把之前看闹的人找回来,我们来掰扯掰扯,看看木香有没有污蔑祖母。”
把老太太气的,差点晕死当场。
“你个吃里爬外的jiàn)货,跟你那个娘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来人啊,把七姑娘跟那jiàn)婢一起带下去,给我狠狠打,往死里打。”老太太咬牙切齿吩咐几个粗使婆子道。
老爷子在世时,一心护着苏怀宁,把老太太踩的一点儿地位也无,让老太太恨死了苏怀宁。
现在老爷子死了,没人在护着苏怀宁,且苏怀宁正好撞到了她的火口上来,老太太就想要杀鸡儆猴,既能惩治苏怀宁,又能将自己老太太当年的威风重新摆起来,也免得府里那些个喜欢捧高踩低的下人,捧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