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明阳:“所有的错都是因为我。是我优柔寡断、悬而未决…是我明明已经令娶她人又不甘心不愿放手,忘不掉她。
从雪心发现我是厉家的二少爷开始那一刻,她就与我说清楚,而我在回到古堡房间辗转反侧、犹豫不决后,我居然没有勇气去做我心底真正想做的事。所以,我变成了一个懦夫,一个懦弱的男人。
我一面告诉自己我应该忠于自己的婚姻,应该忠于我自己选择的妻子,应该忠于大哥不该觊觎自己的大嫂。一面,又无数次的忍不住的靠近她,关心她,想要跟她在一起哪怕多一分一秒。
最初的时候,我还能控制自己,但当雪心真正嫁入厉家,当我每一天都会在老宅看见她,碰上她,我的心难以抑制。
哪怕她已经为大哥生下君御,我也无法放下对她的爱。
我知道自己的不可控制会对她完美的名誉造成影响,所以我拼命压制,可是这种极致的压制,却最终爆发。
大哥能力出众,厉盛集团在他手底越发壮大,所以他的行程越来越忙,时常需要到海外出差,有的时候一去就是大半年。
而大嫂作为厉家长媳,又是雷丁顿家族的大小姐,总是会有推辞不掉的宴会需要参加。这时候,大哥不在家,母亲便会让我陪大嫂参加。”
听到厉明阳说,他会陪同越雪心参加宴会,阮萌萌不期然就想起了当年在m国,战阳对她说过的那个故事。
但是战阳说,他在s国的宴会曾经亲眼看见厉明阳和越雪心偷情。
甚至还说因为阮兆天在宴会上撞破了他们俩偷情的情况,所以被厉明阳打击报复,以至于公司资金链断裂、经营不善,不得已才将陈晴之送去了段家的宴会以求段家出手相救。
可是那时候,阮萌萌刚刚揭穿战阳的真面目,对他说的话根本一个字都不相信。
战阳在此之前编撰了一个又一个故事,美化他身为父亲的形象,甚至美化他强暴陈晴之的罪行。
因为有这样前科,对于战阳揭露的所谓厉明阳和越雪心偷情的事,阮萌萌当然不会相信,谁知道这是不是战阳这种最会蛊惑人心的恶人信口就来的欺骗。
然而现在,当亲耳听到厉明阳回忆,他曾一次次陪同越雪心参加宴会,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阮萌萌心头。
此刻,厉明阳的声音还在继续 “能够陪雪心参加宴会,对我来说是再奢求不过的事。因为雪心刚嫁入厉家的前几年,我一直控制得极好,从未在她面前流露出我对她割舍不掉的感情。所以一开始,当母亲让我陪同她参加宴会时,她也只是把我当作普通的亲人对待。
我们俩同进同出,我以克制的绅士之礼陪伴,雪心丝毫察觉不到我对她的爱。但这种汹涌的爱意隐忍已久,我实在忍得太痛苦太煎熬。
我深爱的女人就在我身边,她依旧那么美好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我在她身边,甚至能清楚的闻到从她身上飘散出的只属于她独有的香气。那是我梦里,魂牵梦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