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捏了捏它的兔子耳朵,这还是狐狸不,怎么的还要跟人一样穿衣服,带帽子不可,还如此的怕冷,还非要给自己再是盖上被子.
烙白动了动自己的小毛爪子,然后竟是打了一个喷嚏。
这还真是冻病了不成?
白梅将手伸进了虎皮里面,摸了摸它的小肚皮,挺是软活的,当然也是暖,到了冬日之时,用来当成了暖手炉不要太好用。
夫人在冬日就是将它当成暖手炉,就是这小东西,不喜欢出去,所以暖手炉着实的没有汤婆子用起来实在。
“阿嚏…”
烙白再是打了一个喷嚏,还将白梅吓了一跳,不会真是冻坏了吧,刚才她没有给它盖被子。
她小心将手放在烙白小鼻子上面,都说猫狗的鼻子若是湿润的,那么就应该是无事,狐狸也应该是差不多吧?
她摸了摸烙白小鼻子,确实就是湿显的,应该也是无事才对。
就是她这手刚是一碰到烙白的鼻子,结果再是阿嚏的一声,烙白差一些没有将自己的给喷出了自己的虎皮窝。
白梅连忙将这小东西塞回了虎皮被子里面,可是它的小鼻子再是一动,白梅就知道,它这又是要打喷嚏了。
白梅连忙用虎皮将它给包了起来,果真的,那小东西,再是给她打了一个喷嚏,而且好像还有再是继续的意思。
“唉…”
白梅叹了一声。
还是去三公子那里吧。
不久之后,烙宇逸坐在桌前,也是无奈的看着坐在桌上,不时打着喷嚏的烙白 “阿嚏…”
烙白再是打了一个喷嚏,一双眼睛可怜悉悉的睁着,也是无精打采的,狐狸骨头没了,全部都是成了狐狸肉,还是软塌塌,就只是剩下了一层皮。
“叽…”
烙白向着他这里走了几步,然后挨着他,用小脑袋不时的蹭着他的胳膊。
烙宇逸伸出了手,也是将手放在了桌上。
烙白舔了舔他的手指,将自己的小脑袋枕在了他的手心里面,又乖又可怜的,实也是让人心疼。
“还真是病了。”
烙宇逸对于烙白这种样子,并不算是太过陌生。
这只小的自小就是如此,从雪山上面刚是被带下来时,就是半死不活的,走了一路,就打了一路的喷嚏,到了京城之后,因着京城的气候,一直都不算是太冷,所以这只到也不是太常生病了。
不过,有时也是有个例外,它一年到头,生上几次病,也是正常。
就如现在,这是着凉了。
“睡觉之时没有盖好被子吧?”
烙衡虑点点烙白的小脸。
白梅其实也是有些挺无语的,这盖被子不都是人的习惯吗,这只长了一身毛,却也是要盖被子,一下子没注意的,怎么就让自己着凉了。
“白姨不用担心,老毛病了,它自己会好的。”
烙宇逸就不担心这只,让它喝上一些药就好了,过了几日就会活蹦乱跳的,找东西吃。
“那就好。”
白梅听到烙宇逸如此说,自己也是松了一口,其实她还是有些自责,谁让她刚才给这只盖被子,盖的晚了一些,所在才是让这只生了病。
还好,并不算是太重,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还是去厨房那里,给这只煮些肉汤过来。
而想到就做,白梅连忙去了厨房,就去给这只小的准备了。
烙宇逸低下头,再是了捏了一下烙白的小毛爪子。
“放心,不会有事的,喝些药就好。”
烙白睁开了双眼,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可见它现在真的很不舒服,就连声音也都是不想出了。
“公子。”
小安在外面敲着门。
“进来吧。”
烙宇逸并未抬头,只是安抚着十分难受的烙白。
小安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也是端着一小碗药。
他将药放在了桌上,就是…
好像这碗药有些多,他刚才煎药的时候,也是忘记了这只小东西的大小,这碗药都是可以给桃桃喝了,而这只小的,可以在里面的泡个澡,也是戏个水,不对,药。
“公子,好像煎多了。”
他不好意思的挠了一下脑袋,这真是多了,“要不,我再是出去熬上一碗?”
“不用了。”
烙宇逸拿过了一个杯子,放在了桌上,再是端起了桌上那个药碗,然后给杯中倒了小半杯,放在了的烙白面前。
烙白闻了闻,将自己的小脑袋一扭。
“喝了药,就可以吃肉肉了。”
烙宇逸捏捏它的小爪子,不喝就不会好,不好,就不能吃肉肉,所以为了肉肉,喝吧。
烙白缩了缩自己的毛爪子,可是最后还是将小尖嘴伸进了杯子里面,舔起了杯中的药。
虽然有时淘气了一些,不过在更多的时候,这只却是十分乖。
烙宇逸见着烙白喝完了,也是笑了,他将手放在了烙白的小脊背上面,“到了入夜再是喝上一碗,应该也就能好了。”
小安听着烙衡虑的话,怎么都是感觉有些不太可能,虽然说他家公子医术了得,也是被人称为神医,可再是神医,也不可能两贴药就好吧,而且烙白这样都是半死不活了,放在人的身上,都是要起不来了,不要说二幅,二十幅够不够,好不好?
而且还要长久的休息,断也可能真的就能药刚喝一口,就会病除了,再是好的药,也都是需要一个过程,而好的身体,也是需要一个时间,好生的养着。
当然这不是他小安说的,而是公子自己说的。
按着公子所说的才是无错的,可是公子现在不就有些自相矛盾了吗?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就是到了入夜之时,他打开了门,脚边窜出去了一个小团子,还将他给吓了一跳,再是回过神时,哪还有什么白团子,他的脚底下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连忙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也是替自己好生的压一下惊。
“公子,烙白跑了。”
小安走了进来,虽说仍是被吓的有些气虚,不过却也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然的话,他现在早就跑了。
他平素可是最怕那东西了。
“恩,它回我娘亲那里去了。”
烙宇逸正在桌前做着药,他们府中的人,各自有着各自的事情,都不是游手好闲之非,大哥喜欢游厉,且是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