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半照着金丝被,冷香熏透了碧纱帐。
殷郁坐在床边的圆凳上,一边看着李灵幽打络子,一边陪着她说话,尽管他很乐意就这么陪着她待上一整晚,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想着,她打算何时教他床笫之私。
李灵幽发现他有些走神,将打了一半的络子放回笸箩里,看了一眼正伏在案前老老实实临摹诗集的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