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分裂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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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脱壳！╯‵□′)╯︵┻━┻，而且为了全勤还要脱壳6章，每章5000字，想下补更问题就真的有点想掀桌了，今天拼死拼活码了2w5，放到平日都是十二更大爆发了，结果才补了一半不到，反过头去一看…脱壳要3w，结果这账反而越来越多了…所以…再来一次╯‵□′)╯︵┻━┻差点忘了说了，前文已补更到幻想乡卷第八十八章…）
“你问我为什么平日里什么都不在乎么？嘛，我可是很注重巫女的职责，在四处收集纳奉呢，不过…归根结底啊，幻想乡不就是这样么？安静，祥和，这才是幻想乡的气氛，这才是…我这个巫女就算是拼尽了全力都要守护的地方。”
眼中闪过一抹温柔，博丽灵梦说道。
没错，森近霖之助不知道博丽灵梦是以自己的性命维持着博丽大结界，自然也就无从了解她的决意…
没有再说话，博丽灵梦只是静静的在饮着茶。
森近霖之助只是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着。
“其实很久之前…记得是刚刚继承了先代巫女的意志，成为了博丽巫女的那一天，我就已经立下了一个誓言…”
眼中的神色有些复杂，博丽灵梦再度开始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博丽之血流淌于体内，则今生为博丽而非灵梦，纵然世人笑我无节操，也唯有我自己才能明白。欢笑过后，幻想乡的和平。依然要由我来守护！没有人可以理解，没有人可以碰触，我的孤独，唯有自己可以明白，守护的职责，我牢记于心，我若为剑，则幻想乡永无敌患。我若为盾，则幻想乡世外桃源。”
不知何时，茶已经饮尽了。
“毕竟，我可是拼上了性命在守护着这里呢…”
站起身来，博丽灵梦环视了一下香霖堂的一切，然后默默地看向了门外。
“要走了么？”
“嗯。”
渐渐地，博丽灵梦走向了门外。
只是在门口。又停下了。
“我说，霖之助…虽然呢…我已经决定作为博丽巫女并非博丽灵梦而活下去了…但是呢，我依然希望，你能够像过去那样，继续以‘灵梦’这个名字来称呼我，可以么？”
“…嗯…”
“那么别了。霖之助…”
踏出香霖堂，博丽灵梦飞上了天空，直奔着博丽神社的方向前进了过去。
“阿…别了…灵梦。”
从那之后有一段时间，并没有看到博丽灵梦的身影，不过雾雨魔理沙倒是惯例的在香霖堂中频繁出现着。让人有点觉得她似乎感染了名为多动症的疾病一样。
“啊咧咧，灵梦不在好无聊啊。”
从一旁看着森近霖之助读书。然后转过头去看向另一边，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香霖堂的朱鹭子同样是在读书…
结果…雾雨魔理沙就陷入了完全无聊的境地。
“灵梦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放下书，森近霖之助问道。
感觉上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很重大的事情一样，若是平日的话，博丽灵梦很久没有出现，那么雾雨魔理沙一定是会去博丽神社把博丽灵梦拉出来吧…
不过那样的情况大多出现在冬天，据魔理沙说是灵梦从八云紫那里感染了一到冬天就不想起床的顽疾…这样的…
“嗯？香霖你还不知道么？”
看到有人搭话，雾雨魔理沙来了精神。
“没有人跟我提起过。”
搜索了一下脑海之中，森近霖之助并没有发现什么相关的事情。
“是么…不过这种事想瞒也不可能瞒得住吧…”
有点哀伤的，魔理沙透过香霖堂的大门看向了博丽神社的方向。
“灵梦她…病倒了…身体的急剧恶化，在一天之内便完全无法行走半步了，现在正在博丽神社由伊吹萃香照顾着，虽然有着八意永琳在一旁医治，不过看上去效果并不是那么理想…事实上…那个境界妖怪已经在寻找着新一任博丽巫女的人选了。”
“毕竟，我可是拼上了性命，在守护着这里呢…”
那时候…灵梦她就已经知道了这样的宿命么？
森近霖之助所认识的历代博丽巫女，其寿命尽皆是越来越短，而仔细想想的话…
灵梦今年…也有二十二岁了吧…
“…是么…”
依照过去的博丽巫女推算，这代的博丽巫女将不会活过三十岁，但是没想到二十二岁就已经…到达极限了么？
“那么我先去博丽神社看望她了，香霖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也去看一下的比较好。”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魔理沙还是很乐观的，也许是不认为灵梦会就此倒下吧…
不过那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么？
既然连长寿且博识的隙间妖怪都已经开始寻找下一任巫女了的话，那也只能说…博丽灵梦的确是油枯灯尽了吧…
“朱鹭子…你觉得灵梦她…会倒下么？”
“啊！霖…霖之助大人。”
忽然被问到了，朱鹭子显得有点措手不及。
“不用喊我大人，我只是一个道具店的店主而已，若是不介意的话，直接喊我霖之助就可以了。”
透过门扉，森近霖之助的视线追随着魔理沙的身影飘向了博丽神社。
那里…真的没问题么？
“啊…是…霖…霖之助，那个…我觉得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她很强大的…”
思考问题上有些单纯么…而且看上去有些容易害羞，难道她还是孩子么？
虽然从外表上来看是一个孩子没错。不过身为妖怪的话是不能从外表来确认的。
“是么…”
点了点头，森近霖之助再次拿起了手中的书，阅览了起来。
只是心中有些乱了，按照常理来说并不应该这样才对，无论何时都能保持冷静才应该是自己的风格。
顺着森近霖之助的视线，朱鹭子看了过去…
那是什么地方，她很清楚…
没错，再清楚不过了。因为她…正是从那个方向进入幻想乡的…
博丽神社…博丽巫女的所在。
而平日一直冷静的香霖堂之主，森近霖之助此刻眼中所透露出的情感…却有些复杂了。
“是么…”
微微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
结果，苦心修炼了好久好久…再次见到他之后，却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什么都做不到么…
博丽神社。
作为幻想乡中妖怪聚集地之一的博丽神社，此刻的人数再次达到了一个巅峰。
静静坐在博丽神社之外。伊吹萃香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博丽灵梦的病倒，可以说是完全出乎其想象的事情…
一直以来从未向任何人表明过心迹的她就这么默默的倒下了，留下的只有无数的担心环绕在她的身边。
然而…博丽灵梦已经没救了…
这是在很多高级的妖怪之中已经确认了的事情。
因为她是博丽灵梦…是博丽的血脉…
也因此，她无法接受丝毫外来的干涉来影响她的生命。
无论是伊吹萃香将自己的生命力萃集出来交给博丽灵梦还是蕾米莉亚妄图予以其初拥来延长她的寿命…
那些都是没用的…已经结束了…就算是八意永琳肯拿出蓬莱之药…也已经没用了。
为什么没有早点注意到博丽灵梦的身体状况呢？明明自己一直居住在博丽神社，如果能够早一些注意到的话…
也是…没用的吧…
是啊…早一些注意到，又能如何呢？
博丽灵梦正是明白了这样的宿命。才不想让任何人为自己担心吧…
鬼族四天王之首，三大妖中的鬼王，昔日妖怪山的统治者…幻想乡中有数的几位强者之一的伊吹萃香，此刻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
“独自一个人在喝闷酒么？”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拍，伊吹萃香向着身后看去。
星熊勇仪。同样是鬼族四天王之一，在鬼族中是实力仅次于伊吹萃香的强者。
只是数百年前与地上的妖怪签订了协议前往地底之后。本不应该再度出现在地上才是。
“别担心，这次是特例。”
抬起自己的星熊盏，星熊勇仪向伊吹萃香示意道。
“是么。”
葫芦与酒盏的碰撞之声响起，二人尽皆是一口饮尽。
“咲夜…”
在博丽神社外打着阳伞，正在喝着红茶的蕾米莉亚仅仅是浅尝一口便不再继续了。
“是，大小姐。”
静静站在蕾米莉亚身边的，正是她的女仆长，十六夜咲夜。
“帮我换成红酒吧，这次…不太想喝茶。”
事到如今，只能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八意永琳是否能传出一个好消息…
而作为顷刻间屠戮了世间一切血族的蕾米莉亚，却完全无能为力。
操纵命运也好，试图让对方变成血族也好，都只是毫无用处的方法。
无法挽留一丝丝生命，只能就此看着那生命力不断的流逝。
“哟，爱丽丝。”
划破空气的声音，伴随着一道璀璨的蓝光，雾雨魔理沙来到了博丽神社。
今天聚集在博丽神社的妖怪倒是颇多，细细数来至少也有十几人，再加之人类。神明一类的存在，今天聚集在博丽神社的角色近乎是有了三十人。
而刚刚到达的雾雨魔理沙环视了一下四周。第一个发现的关系比较好的正是爱丽丝。
“魔理沙…”
“啊咧咧，哭丧着个脸呢…”
揉了揉爱丽丝的脸，然后帮对方摆出一个微笑的姿势，魔理沙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样，笑出来嘛，哭丧着个脸多没劲，烦恼的事情看淡不就好了DA☆ZE？会有办法的。”
“总觉得你女儿在我徒弟面前完全就是个弱受么。”
在爱丽丝和魔理沙看不到的地方。魅魔和神绮正在悠闲的聊着天。
“追求百合的话，也不是活不下去吧？”
比起其他人的无力，这边可以说是轻松的很多。
虽然魅魔对于博丽灵梦同样好感度不低，但是魅魔的方案是需要在博丽灵梦死后才能实行的。
在灵魂离开后将那份灵魂带回来，然后以借尸还魂的方法让博丽灵梦复活。
不过呢…虽说是借尸还魂，实际上还是博丽灵梦的身体就是了。
十分清楚博丽灵梦的力量是来源于龙神的，所以魅魔邀请了神绮来一起实行这个计划。
凭借着她们两个人的话。可以说是有极大的几率将博丽灵梦的灵魂留下。
毕竟她们两个的实力比起龙神来也不会逊色太多呢。
“说起来，并没有看到风见幽香和八云紫啊…”
大约是七八年前，风见幽香终于是再度从梦幻世界中出来了，顺带着还引发了一次异变，不过那次异变已经解决了。
而到了幻想乡的风见幽香，一如既往的住在太阳花田之中。鲜少外出。
明白往昔发生过的事情之人，自然明白她在那里等待着谁…只是那个人至今还没有出现。
“幽香她没有来这点不出意外，不过八云紫没有出现的话，应该是发生了些什么吧…”
博丽巫女即将死去，若是大结界不发生些什么的话。一定是不可能的，也许现在的她正在某处修补着大结界的裂痕吧。
“朱鹭子。”
凝视了博丽神社的方向许久。森近霖之助站起身来。
“今天要休业一天，抱歉要让你暂时离开一下了…”
终于，森近霖之助下定了决心要去博丽神社一趟。
“要去博丽神社么？”
放下书，朱鹭子弱弱的问道。
“嗯。”
点了点头，森近霖之助整理了一下仪容。
“那个…可以带上我一起去么？”
有点怯怯的，朱鹭子问道。
“…你也要去么？”
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森近霖之助转过头去看向了朱鹭子。
“…嗯。”
看到她确认之后，森近霖之助点了点头。
“走吧。”
看了看静静站在自己身后的朱鹭子，森近霖之助说了一声，便迈开了自己的步伐。
“行走在春日的阳光下，朱鹭子正在思考着如何才能打开话题。
“刚刚哭过了么？”
结果，还没等找到话题，森近霖之助已经开口了。
“…嗯…”
不承认也没有用了吧…刚刚的确默默地哭过了一次…
“是么。”
就这样，两人再度陷入了沉默，只余下脚步声在空气中回响着。
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小雨自天空中挥洒了下来，更加加剧了在博丽神社静静等候的人们心中的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八意永琳自博丽神社中走了出来。
而看到她的表情，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了…
故事，将在此结束…守护了幻想乡的少女，即将陷入永眠…
幻想乡外，现世。
不知何时，天空已经是一片阴沉。
“强者啊，来挑战本王吧…”
若是林宇能够恢复记忆的话，那么一定可以听得出，这是远吕智的声音。
望着手中厚厚的一摞信封，八云紫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幻想乡的强者，或许偶尔会争斗一下，不过对于这种信件，怕是没什么人有兴趣吧。
诚然，寄信之人是一位强者，但是那样的实力，还不够…
若是幻想乡的人全部接受了这份邀请的话，恐怕就无法如那位强者所想的去战斗了。
更何况…现在的幻想乡也已经没有那种余韵去参加无谓的争斗。
将整整一摞的信封全部烧毁，八云紫继续加固着幻想乡的结界。
只是…她错了…
她忘记了一个人…不，或许是她完全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那就是…黑魅灵…
象征着幻想乡毁灭的黑魅灵同样接收到了那封信，而向往着与强者战斗的她，毫不犹豫的接受了那份邀请…
而这，则是幻想乡毁灭的伊始…
几乎是黑魅灵离开这个世界的同一时间，博丽灵梦的身体忽然产生了巨大的异变。
黑魅灵象征着幻想乡的毁灭，红美铃代表着幻想乡的和平，当初，龙神是那么说的。
但是这样的说法并不准确。
龙神要林宇教导黑魅灵学会压制毁灭的力量，其目的便是让幻想乡的毁灭被压制。
然而…没有了黑魅灵压制幻想乡的毁灭，接下来所会发生的…
一直以来抑制在大结界内的毁灭之力，透过了唯一与大结界相连之人的身体，肆无忌惮的爆发了出来…
将死之人，早已没有了丝毫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那份毁灭之力在身体内肆行着。
而那恰恰是八意永琳离开博丽神社，神社内没有一人的时候…
短短三十秒钟，无数的魔纹出现在了博丽灵梦身上，紧接着，便是博丽灵梦身上诞生出的毁灭一切的气势。
而在同时，魅魔和神绮的脸色变了…
几乎是在瞬间冲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然后张开了最大防御…
神绮的目的地，是魔理沙和爱丽丝…
而魅魔的方向，则是蕾米莉亚和十六夜咲夜。
就在防御张开的同时，一朵蘑菇云自博丽神社升腾而起。
“…噗！”
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神绮和魅魔几乎是同时喷出了一口鲜血。
不过…活下来了，连带着要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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