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灌娘不自觉的低头看着自已那虽不至于高耸突兀,却也堪盈一握的胸部,贝齿紧紧咬住唇角,显然,心里充满着矛盾。..
云峰却暗道有戏,当即喋喋不休道:“老师,夫妻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您或许会说相敬如宾,不离不弃,知心知底,这些都对,但还有一点也不能忽略,那就是必须得相互愉悦才是正道啊,这根本就没什么好羞耻的!
弟子也不骗您,刚才服侍您采用的体态您看到了吧,趴在您胯间其实并不舒服,但弟子可有一句怨言?没有吧?弟子的唯一目的只是能让老师您舒服,如今您舒服过了,该轮到您来回馈弟子,您却推托,也太让弟子失望了,您不会只顾着自已舒服吧?”..
荀灌娘心里啐骂不休,敢不敢再说难听点?但暗暗一品味,那种滋味真的很令人玉罢不能呢,不禁俏面一红。紧接着,心头又涌出了一丝不愤,自已是那样的人吗?
荀灌娘的俏面现出了明显的挣扎之色,云峰也不催促,以委屈夹带失望的目光看了过去,这种目光令荀灌娘急于为自已正名,她要告诉云峰,自已不是个自私的女人,当即狠下心来,咬咬牙道:“可是可是为师从来没有做过,把你给弄疼了可别乱喊乱叫!”
云峰的神色不带分毫吟亵,点点头道:“弟子说,您照做,很简单的,如果熟练起来,您自已也会体验到一种别样刺激。”..
“那那就试试好了。”荀灌娘红着脸应了下来。
云峰心头大乐,今晚的荀灌娘。有如一只牵线木偶。已完全被他cāo控于掌中。于是毫不犹豫的指挥起来,荀灌娘虽是极不适应,却只得无奈的依言照做,就听到云峰的话语声不断传出。
“老师,您面对着弟子盘腿坐好,对,就是这样,再把弟子的臀部架到您腿上。不错,只一次就这么标准。您用手挤着把它夹住,是这个样子,您动啊,是上下移动,是您自已推着上下移动,不是扳动弟子的臀部,对了,继续,不要停。您可以快点,再快点。您的嘴别闲着,含住!”
“噢!舒服”
荀灌娘的脸面早已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尤其是云峰那连续不断的吟辞秽语,更是令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的心里已是后悔了一遍又一遍,她发誓,下次再不让云峰来“服侍”自已了,而作为回馈,自已也不用做出这么羞人的举动来。
时间缓缓流逝,荀灌娘再也忍不住的问道:“断山,够了没有?你不会没完没了了吧?”
“啊?不”后面的话语还未出口,荀灌娘的美眸中已然射出了一缕怨气,云峰赶忙改口道:“够了,够了,老师,让弟子送您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说着,一骨碌爬起身,把荀灌娘扑倒在床,手口并用,一翻抚弄之后,使得荀灌娘那已略有些干涸的腔道再次湿润起来,这才往床上一倒,唤道:“老师,您来吧。”
荀灌娘正美目紧闭,玉面含chūn,就等着云峰来侵犯自已呢,听了这话,不由一怔,随即睁开眼道:“断山,你有完没完了?月华可是交待了为师,女子不能那么主动的,休想为师上你的当!”
云峰急声催促道:“话是这么说,可您是老师,老师在上,弟子在下,这是天经地义,也是为了表达对您的尊重之情,老师,您抓紧,弟子忍不住了,您真是太美了。”
荀灌娘又羞又无奈,芳心深处还有些喜悦,世上又有哪个女人不愿被自已的意中人夸赞呢,何况身为一名女强人,她可不会避讳骑在男人身上,于是也就不顾羞涩,慢慢挪动到了云峰胯间。
云峰后脑反枕着双臂,适时提醒道:“老师您扶住,对准了坐上去就行!”
看着这人的一幅大郎主模样,荀灌娘真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递了个凶恶的眼神过去,这才一手撑着云峰小腹,一手扶起,对准位置,缓缓坐了上去!
“嗯!”一股短暂的疼痛感传来,紧随而至,便转换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满足感,荀灌娘不自觉的眼角噙起了两滴清泪,身体伏了下来,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了云峰!就在这一瞬间,荀灌娘的心情复杂万分,伴随着自已三十余年的处子之身告别离去,使她有些伤感,而紧密相接的极度快乐,又使她意识到,自已已是个有夫之妇了。
出于本能,荀灌娘自已蠕动起来,由慢到快,由生涩到熟练,没过多久,已是彻底放开身心,任由那份快乐一的冲击着身心。
这一夜,荀灌娘已不记得泄了多少次身,她只是觉得,前面三十多年的rì子算是白过了,今晚才真正做了个完完整整的女人,但是话又说回来,如要没有两年前的各种巧合与云峰的循序渐进,一步步攫取了她的芳心,她又怎会把自已的清白交给个男人呢?
“喔喔喔”美好的时光总是流逝如飞,公鸡的打鸣声唤醒了才睡下不久的荀灌娘,她看了看如个婴儿般蜷在自已怀里的云峰,浑身上下渐渐弥荡起了一股母性的光辉。
或许是年龄相差过大的缘由,也或许云峰总是一口一个老师的在叫着自已,荀灌娘对于云峰除了男女之间的正常爱恋之外,还多出了一种母亲的情怀,这种刚刚觉察到的感情令她感到了羞耻,却又带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种令她想想就悸动不已的感觉。当然,她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包括眼前的这个小男人,与她最亲蜜的弟子张灵芸,这个秘密,将会一生一世埋藏在心底。
‘哎真是孽缘啊!’荀灌娘暗暗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的浮出了一缕甜甜的微笑,推了推云峰,唤道:“断山,你该起了,拜见过父亲,咱们还得上山呢。”
云峰这次倒没赖床,宋袆的病情是他下都的重要目的之一,于是晃了晃脑袋,迷迷糊糊道:“老师,弟子服侍您穿衣梳洗。”
荀灌娘从靳月华的口中了解到,云峰有喜欢给女人梳头的怪僻,而且近乎于偏执,不让他梳他还会使小性子。
“真是个怪人!”荀灌娘低低啐了声,略带些羞涩的坐起来,任由云峰替自已把衣服饰物一件件的穿戴上身。
由于没有梳妆台,云峰把铜镜让荀灌娘端在手上,这是荀灌娘第一次见着云峰给女人梳头,铜镜里的他,表情一丝不苟,手上依次托起一缕缕乌发细细梳理,显得极有耐心,不多时,身后的那双手又挽住自已的秀发,以手指分成数缕,在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复杂手势之后,一个造型稍显古怪却又极为贴合自已容颜的发髻呈现在了铜镜当中。
荀灌娘怔怔看着铜镜中的自已,秀美的容颜略显硬朗,这与昨天乃至之前没有两样,但是眉眼间却多了些荡漾的chūn情,也多了些勃勃的生气,莫名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巨大的感动。
“断山,抱住为师!”荀灌娘情不自禁的靠向了身后。
云峰赶忙伸手接过,把脑袋搁在了荀灌娘的肩头,一股天然的女子体香夹杂着很特殊的味道扑面而来,促使他贪婪的嗅吸着,于不知不觉中,屋内的一男一女仿如雕塑般凝立不动。
“喔喔喔”又是一阵鸡叫传来,荀灌娘连忙用胳膊肘子捅了捅云峰:“断山,你快把衣服穿好,咱们这就出去。”
“嗯!”云峰尽管不舍,却也明白来rì方长的道理,于是放开荀灌娘,低头穿起了衣服。
荀灌娘正待离床,却发现床褥上有一小滩梅花状的暗红色,心头不由涌上一阵羞喜,看了眼云峰,咬咬牙道:“断山,你转过身,不许回头。”
“呃?”云峰抬起头来,不解道:“老师,您又要脱衣服?咱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荀灌娘暗自气结,连声催促道:“叫你转过去你就转过去,那么多话干嘛?”
“哦!”云峰扫了眼荀灌娘那嫣红的俏面,心头似有所悟,嘿嘿怪笑的转过了身子,果然,背后传来了撕床褥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翻箱倒柜的哗啦声。
声音刚刚止歇,荀灌娘的不耐声已从身后响起:“断山,怎么这么慢?你磨蹭什么呢?”
云峰也不分辩,立刻加快进度,不多时,已是全身穿戴整齐,下床搀上了荀灌娘,微微笑道:“弟子来搀着老师。”
荀灌娘略一点头,把身子靠了过去,两条身影相互依偎着步出了新房。
刚刚打开院门,荀灌娘脑袋刷的一低,转身就要回走,云峰赶紧拉住,原来,庾文君、宋袆、李若萱、靳月华与苏绮贞正头抵着头挤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
开门声也惊动了这五个女人,立刻一捅而上,围住荀灌娘,唧唧喳喳什么都问,诸如疼不疼了,对走路有没有影响,昨晚到什么时候才入睡,等等各种八卦问题,尤其是庾文君,更是兴奋的不得了,仿佛昨晚圆房的就是她自已似的,令荀灌娘简直是羞的无地自容,昨晚的不堪经历,她可没脸向任何人提起。
好一会儿,众女的八卦之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这才拥着云峰与荀灌娘前去拜见荀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