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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犁耕抗日铁血执法队

梦想岛中文    天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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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绎硝烟化战魂(书写英雄话战魂)

  ——也谈《抗日铁血执法队》

  《抗日铁血执法队》,抗日战场,晋绥军残酷壮烈抗战的巨幅画卷。

  我们说,抗战写实莫过于《亮剑》,军营写实莫过于《士兵突击》。两部片子之所以热播,源于作品成功演绎了,李云龙作战群体之“亮剑”,“钢七连”许三多等如何扛旗“不抛弃,不放弃。”

  笔者以为,抗战故事《执法》作,何尝不是又一部《亮剑》,抑或《士兵突击》?其战争写实,可谓《亮剑》之抗日风火;其人物塑造之真实感,可谓又一批“钢七连”将士;其地域性特色,更是浓郁的晋剧、雁剧般晋陕“梆子”风情。

  《执法》作,抵御外侵的强大主题,写实再现的战场硝烟,铁血激战的西北军战魂,有血有肉的抗日军人群像,扑面而来。活灵活现,形象bi真,再现了晋陕社会现实生活。如此这般,皆是犁耕《执法》作,成功之花絮、花串、花环。

  至于《执法》作之思想性与艺术性,逐浪社区之个人空间,有定襄犁耕之读后感《血战天镇显忠魂》,奉读在前。其“读后感”,对《执法》作之思想内容,艺术特色,皆评说的比较到位。笔者在此,就不再具体展开赘述了。窃以为,《血战天镇显忠魂》,值得一读。可以帮助读者,更好地品读与理解抗战大作《执法队》。

  但凡文学评论,即对文学作品的鉴赏与批评,都是见仁见智,千人眼里千“罗敷”。

  因而,笔者也对《执法》作之艺术技巧方面,提几点不同看法,以供作者与读者商榷。

  其一,作品书名,有待琢磨。

  作品名称拘泥于“执法队”。这对作品展示的博大精深之思想内容,乃明显硬伤。

  军门执法,各个朝代,各个时期,各有说法。民国军门“执法”军种,谓之“宪兵”,就是专门“找茬”于军中的执法兵种。

  《执法》作,所演绎的,乃西北军英勇抗战之主题,“执法”只是其主题内容下的组成部分。因而,以“执法”为题眼,以“执法队”为落脚点,无论主题内容如何具有深广度,都被作品标题给“局限”了。这,不能不说是“硬伤”。

  诚然,缩小外延,有利扩大内涵。从而避免大而泛泛,以利笔触更加具体与细致。然而,外延与内涵的比例掌控,应当根据主题之着眼点,求度适中,求情合理。

  其二,作品主角,有待斟酌。

  既然主要人物,大多是阎锡山麾下,那么“阎锡山”就是看点。无论正史、野史,对阎锡山其人其行如何评价,其毕竟是人们耳熟能详之人物。以此为切入点,哪怕当反面人物、影子人物塑造,过大于功,其也算得上“历史人物”,曾经的一路大军阀。

  至于主人公张培梅,可以是“张培松、张岩松、张梅松”什么的,不可拘泥于基本纪实。这样不利于对主人公“伟岸”而丰满形象的出炉,更不利结局之合理“盖棺定论”,也就必然对作品人物,所折射的“广泛性”意义,形成“软伤”。

  《执法》作,文体是小说而非传记,完全可以将主角人物,在“个性”基础上,求得“共性”,使之人物意义,具有更加广泛的社会性。真人真事,张培梅等人物与故事,应当视为作品故事的模本、蓝本之出处。因为,“小说”中的人物,都是“文学人物”,有别于真实人物。比如《三国演义》的曹Cao,有别于《三国志》的曹Cao.

  何谓“小说”?鲁迅先生对此有界定,那就是“杂取种种,合成一个。”

  就是说,假如要塑造一个理发师的文学形象,这个理发师身上所展现之种种,就必须具备所有理发师之“共性”。从而达到,让每个理发师都感觉到,故事说的象自己,又不是自己;让读者惑观众,感觉是“这个”,而又非“这个”的艺术效果。

  比如,《亮剑》的作者都梁,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亲口说过“李云龙”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名字。再说,共和国开国功臣名册上,也没有出现过这个名字。然而,谁敢说作者塑造的文学形象“李云龙”,不是抗日战场真英雄?不是铁血抗战的代表?这个,就是文学人物“共性”。而李云龙就是李云龙,不是张云龙,孙云龙等等,这就是文学人物“个性”。

  再比如,无论你走进共和国的哪个兵团,你会不见《士兵突击》的“钢七连”?你会感受不到“许三多”就在眼前?

  诸如此类,就是文学作品之共性与个性的有机融合,从而形成文学形象,具备一定的艺术张力与魅力。是对“小说”之文学定义,“杂取种种,合成一个。”的实例解析。

  所以,笔者认为,作品主人公张培梅,可以是作品主要人物之一。同时,应当加强文学真实化,力避现实真实化。

  “文论概说”认为,任何文学创作,所反映的社会生活,皆往往取于现实生活,而又高于现实生活。因为,其中无不渗透与折射,一个作家对人生、对人性、对爱情、对丑恶,对礼义忠廉耻,对包罗万象之自然与社会的审美感悟、需求、鞭挞与期望。

  其三,笔触视点,有待考量。

  一部文学作品,所涵盖的思想、艺术性范畴,包括时代背景的设置,故事时间、地点的界域,主人公的言行界碑等等,都涉及作者布局谋篇的“立足点”问题,尤其主要人物安排的“立足点”至为关键。即,你站在哪个层次,哪个平台,哪个角度,高举你手里的探照灯,扫视你的笔下,所要描绘的一切?立足点不同,所折射的角度与层次就不同。

  我们说,作品人物安排的合理性,很具匠心。故事,是靠主要人物展示与演绎的。安排什么样人物,其价值取向,其所作所为,将直接贯穿作品全部,直接影响作品的思想性,进而将直接导致,人们对作品“立足点”取向的拷问,无以回避是否形成“隐伤”。

  因而,借此建议犁耕先生,是否考虑将主人翁故事“大而化之”一些呢?即,大而化之写实,大而化之演绎。因为,你写的是“小说”,不是为某人“纪实”。从而也就能够,合情合理地规避了,摆在我们眼前之现实的“局限”与无奈,也就自然而然地排除了“隐伤”。

  以上几点不同看法,仅仅是有关文学艺术的探讨范畴。也只有,很有质感的作品,才值得探讨。

  瑕不掩瑜!几点所谓的硬、软、隐伤,并不影响作品厚重的思想性,精彩的故事性,引人入胜的可读性。礼赞!

  谨以此文,答谢犁耕!同是天涯笔耕人,希望能够,给予文坛穷耕耘的犁耕先生,些许思路,点滴抚慰,笔者也就不枉专此奉文矣!

  文家薛南,于书斋静好居,写于2013年5月13日.

  附:定襄犁耕《血战天镇显忠魂-读网络小说<抗日铁血执法队有感》地址:http://free.zhulang/bbs/home.php?modspace&uid160117&doblog&id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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