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座上的禹九,不时留意驾驶位上胥翊。
从皇庭国际出来,三少始终绷着脸,一路飙车不语,周身气场骇人,也不知发生何事,满脖子是血迹。
几次张嘴,又硬生生闭上,以免再次激怒他。
禹九保持沉默,半小时后终于忍不住了:
“老大,您的伤口,最好、最好处理一下…”
闻言,胥翊帅气的脸孔更冷,斜瞪他一记。
这一眼,惊得禹九一身冷汗,却是护主心切,冒死也得劝:
“三少,属下知道您是铁打之身不在意这些小伤口,不过必须提醒您,七日后有航空演习,军中规定,若有伤口禁止飞行!”
话一出,驾驶座上的人面色瞬间变了,胥翊呲笑,表情松迹开。
“你这家伙,居然跟我来这一套,七天七夜野外生存训练还不过瘾?想再去一次!?”他重重一哼,话虽如此,却不再扳着脸。
禹九笑了,递给他一块纱布,胥翊看都没看,伸手朝他要烟。
“老大…”
“闭嘴,烟,其他拿走。”他挥手,脸又冷下来,显得不耐烦。
禹九最了解老大的性格,多说无益,不如顺他的意。
他点了一根烟,南美洲最畅销昂贵的雪茄,劲道很猛,胥翊吸了一口,双眼放光,抑郁一扫而光。
“禹九,去调查一下,总统府最近有没有邀请狱靳司?”
“狱靳司?帝国少帅?”禹九不解,老大一心扑在军-事上,商界之事从不过问,怎么突然要调查狱靳司?
那可是商界大人物,不仅在帝国呼风唤雨,在赫国也赫赫有名,甚至全球都极具影响力。
近年来,狱氏与赫国总统来往甚密,不但引起帝国政-府关注,更在周边各个国家引发强烈话题。
有人说,狱氏与赫国接触,并提供军事、财力支持,意图代替帝国现任总统改朝换代。
还有人说,狱氏野心勃勃,目标直指赫国…
无数猜测、众多传言四起,外界却得不到证实。
然有一点可以肯定,狱靳司这个人,深不可测,若不谨慎,便会被拆吃入腹、尸骨无存。
而狱氏,早晚有一天会傲视亚洲、乃至全球!
“为什么突然提到他?”嘴里问着,禹九已经在给下属下达命令。
胥翊不语,勾了勾嘴角,一脚踩足油门,抽了好几口烟,才说:“外面传言的狱靳司的年龄正不正确?”
“接近四十岁,但鲜有人见过他本人,真实年龄未得到证实。”禹九对这号大人物了解甚少,狱靳司本就神秘,加之他并非赫国人,不确定很正常。
胥翊挑眉,不动声色继续开车。
十分钟内,禹九收到消息,禀报他:“老大,总统府内部的消息,最近总统并没有邀请狱氏。”
“哦?”胥翊抽完最后一口烟,俊美的脸孔沉下。
禹九的情报从不会错,除非总统府对外封锁消息。
他忆起刚才套房内的一幕,那个年轻男人若真是狱靳司,极有可能此次是秘密前来,那么,他来访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