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夜染一睁开眼睛,触上了一双含笑的眸子。
“娘子,昨晚为夫伺候得如何?”
“伺候你个大头鬼!”
夜染一想到昨天晚上被他百般折腾的事情,羞得一下钻进了薄被里。
殷天隔着一层被子,手搭在她身上,在锦被外低低的笑出声来:“你不能伺候为夫,为夫只好伺候你。”
他家娘子来月事了,他是不能将她怎么样?
不能一口吃掉她,拿来磨磨牙也是不错的,昨天晚上她压抑得不敢叫出声,像小野兽一样闷哼的样子,实在太勾人了。
以后她若是不安分,敢来撩他?
好得很!
在月事之前,正好拿她来磨磨牙。
她娇羞得不肯从薄被里钻出来,殷天怕她闷坏了,在她露出锦被外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
“好了,昨晚你太过操劳,多睡了一会儿,我会让大娘给你留早饭,你晚些起来!”
太过操劳这种话,不是当初在小泽镇宅子里,她跟周管事说的么?
这会儿,他拿来还她了。
她要晚起了,大娘要笑得合不拢嘴。
明明她月事来了,不是大娘想的那样。
夜染羞得不行,唯恐被大娘笑,别到时候还来个人参炖鸡汤,等殷天离开屋子,夜染赶忙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后坡建屋子,堆了不少木头。
月儿种的石斛,发了好多好多新枝,一大早惦记着去后坡弄些木头来,好将石斛绑上去种。
殷天一起来,月儿缠上了他。
“爹爹,爹爹,你帮月儿去后坡搬几块木头来,好不好?”
月儿拿着锄子,刚从种石斛的岩下转出来。
她一要木桩子,殷天就知道她是为了种石斛,接了小人儿的锄头搁在屋角,牵着她一路往后坡去。
到了后坡竹林旁,青楠他们刚起床,拿了竹筒,蹲在溪流边用柳枝漱牙。
“青楠叔叔,你们早啊,月儿带爹爹来挑木桩子,搬去种石斛。”
他们几个,忙噗了几口水,将竹筒子搁一边,帮着搬木头。
紫伊搬了一块锯废的木头站起身来,一看到殷天颈侧的印子,顿时愣住了,憋笑憋得很辛苦。
看来,昨天他们两个先潜回药庄来,果然是对了。
趁着山林里无人,自家主子这是被啃得多厉害?
衣裳遮的地方看不到,这颈脖子上的印子却是清晰得很,还不知道被王妃彪悍的啃过多少口?
紫伊一时起了狭促的心思,大着胆子问:“主子这颈上,被蚊子咬得可厉害,红肿了一片。”
月儿一开始没发现殷天颈上红了一块,这会儿听到紫伊这么说,非要殷天抱她起来。
小人儿心疼的摸摸他颈上的红印子:“月儿一会儿问阿柏叔叔,拿药膏给爹爹擦。”
紫伊他们几个,顿时憋不住了,一齐笑出声来。
他就知道,他们几个要暗地里笑话。
不过,那又如何?
这是染娘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殷天轻蔑的给了他们一个冷眼,一脸傲娇:“你们皮糙肉厚,怕是连蚊子也懒得咬。”
主子是在挖苦他们没人要吗?
紫伊他们顿时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