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夜染端着饼子和豆汁儿入了屋,龙天已经收拾齐整,准备出屋门。
一见夜染进来,他将东西接下,拥住她:“怎么端进来了?”
“外头冷,屋里暖和。”
他呵出来的热气喷在耳畔,夜染顿时想到了他昨晚说过那些烫耳根子的话,触上他炙热的眼神,推他一把。
“天天看,看不腻,看不够吗?”
一想到很快要去北疆战场,和她相处的时刻,怎么会腻会够?
龙天轻轻捧着她的脑袋,动情道:“染儿,一辈子也看不腻,看不够!”
夜染看着他,怔怔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龙天俯身在她额上亲啄一口,不解的嗯了一声。
夜染突然举起手,够着了他的耳朵,扯了一把:“骁王殿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骁王殿下。”
他被扯得有点疼,但一个宠爱娘子的男人,不该反抗。
她的玉手愿意扯他的耳朵,是他的耳朵幸运。
龙天满足的轻嗯一声:“本王如何?”
“花言巧语,油嘴滑舌,是哪个骗子传出来骁王冷如寒冰、不近美色?”
“传言不虚!”
龙天在她耳畔,轻声嘶语:“染儿,你不同,你是本王唯一的美色。”
滚烫的话,这些天像不要钱似的从他嘴里蹦出来。
夜染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了,但一触上他俊美无俦的那张脸,触上他炙热的眼神,还有看着他煽动的薄唇。
听腻味了的话,也会让她抑制不住脸上发烫。
明明该是高冷腹黑的货色,偏偏要学得这般花言巧语、油嘴滑舌?
“早膳还要不要吃了?”
夜染被他看得有几分不自在,拿起桌上一张饼子往他嘴里塞:“饼子还堵不住你的嘴!”
他吃饼子时,还非要掰下来一小块,一小口一小口喂她。
一顿早膳折腾下来,夜染被某人肉麻得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嚼完最后一口饼子,夜染眼里的狐疑又深了一层,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龙天愣了一下!
他表现得太过明显了吗?
“染儿,这是你陪在本王身边的第二个年头。”
不是!
其实不是!
以前在京城时,她有陪着他过年,只是她脑海里的记忆被她师父消除了,再也想不起来。
龙天在心底里叹息一声,抚上她的脸:“这样质问为夫,就因为喂了你几口饼子?染儿,今天是过年。”
是过年!
幽冷腹黑的骁王殿下,才要这般深情?
夜染是不信的,正要问下去,听到外面周泽成铜锣般的喊声。
“吴大妹子,吴大妹子,今儿过年,我们来药庄搭个伙!”
“周伯他们来了!”
夜染收拾了碗筷往屋外走去,和周泽成一起来的,还有周海,陆俊和周芸竹也带着石头来了。
夜染刚出屋,吴大娘听到动静也从灶房走出来。
周泽成还挑着一担新鲜的蔬菜进屋:“听说药庄这边要办团圆宴,知道你们这儿不缺肉,缺的是新鲜水嫩的蔬菜,我们弄了这么一担子挑过来,也来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