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静娴女士全程都没有打断,就是为了听个究竟,好以此判断是否是自己想歪了。
听到现在,她终于可以确定,不是她想歪了。
不是她思想黄,而是她这位好闺蜜太黄了。
大白天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她的裕雅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而且还在试图把她的宝贝女儿同化。
季家的家风,她真是不敢恭维。
越是想,卞静娴女士就越是觉得不可思议,并犹豫着自己究竟是该立刻趁此机会好好纠正一下靳裕雅女士的做派,还是私下里没别人了再纠正。
旁边,晏兮对上靳裕雅女士关切的目光,张张嘴又闭上,只觉得有口难言。
她不知道季修北究竟是怎么和她亲爱的婆婆说的昨晚的事。
即便是有事,那也是未遂,怎么就能上升到身体舒不舒服呢?
他该不会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把没有的事说成有了吧?
那么问题来了…
她是该维护季修北的面子说有呢,还是拆穿他保自己说没有呢?
注意到晏兮小脸儿上为难,靳裕雅女士就更担心了,说,“兮兮,你身体真的不舒服,是不是?”
晏兮:“…”
“你这孩子,跟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呢!妈也是女人,妈能理解你!”靳裕雅女士再一次苦口婆心,试图让晏兮自在一点儿,“这事儿是大事儿,你可千万不能马虎了。”
晏兮:“…”
我不是很能理解您。
而且,这事儿我就算跟我亲妈,也一样会不好意思。
想起亲妈…
对啊!我还有亲妈呢!
晏兮立即求救的看向自己亲妈,希望亲妈能看穿她的窘境,帮她解解围。
原本还纠结的卞静娴女士在对上宝贝女儿求救的目光之时,瞬间就不纠结了。
该出手时就出手。
她开口道,“裕雅,这是他们小两口的私事,我们做长辈的不方便问太多说太多。再说了,你这大白天的说这些,也不知道顾及一下啊。”
到底还是在乎闺蜜的面子,卞静娴女士说的比较委婉。
尤其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很低,是真心实意在照顾闺蜜的面子了。
却不想,靳裕雅女士拧了拧眉,有些不满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怎么能只是他们小两口的私事呢?说来你这个当妈的也是,这么半天都不知道关心一下我儿媳妇的?”
卞静娴女士:“???”
晏兮:“…”
实在对不住了,妈,把您拖下水了。
卞静娴女士尽管越来越不理解靳裕雅女士的做法,但还是告诉自己要冷静,“我们做长辈的是该关心孩子,但要有个度不是?孩子都长大了,这些事他们自己会处理的,不用我们操心,咱们该放手时就放手。”。
闻言,靳裕雅女士对卞静娴女士回以同样的不理解,但开口时也是有了耐心的,“静娴,你怎么能说该放手时就放手呢,这哪里是该放手的事呀,我儿媳妇身体不舒服,我们难道不该关心一下,做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