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密谈
波吉亚监察官收下了梅特涅的酒之后，告诉了梅特涅一个地址。梅特涅带着菲利普离开了金色庭院，这里的确不是一个交谈的好地方。
波吉亚监察官和梅特涅的交谈自然瞒不过教宗的眼线，眼线很快就将这个情况汇报了上去，并且还派人跟踪了梅特涅。
波吉亚监察官告诉梅特涅的那个地址上有一栋很小的宅院，而且看起来比较的破旧，但是在那边确是波吉亚监察官私底下见他手下密探的地点，波吉亚监察官知道他和梅特涅的见面瞒不过教宗，那只有让教宗的人误会梅特涅的身份。
梅特涅和菲利普来到了监察官告诉他们的地点，身后的跟踪者早就被菲利普发现，但是他们两个却无法确认跟踪者的身份，所以也就没有管他。
跟踪者远远地看到他们两个进入了那处宅院后，也离开了，并回报了自己的发现，毕竟那个地点是波吉亚监察官见密探的地点，周围应该有不少的守卫，跟踪者只要确定了他们是波吉亚监察官的密探就可以了，在那边待的时间过长容易把自己折进去。
现在这间屋子中空无一人，但是菲利普告诉梅特涅，这间屋子的周围至少有十个左右的好手。波吉亚监察官此刻刚刚离开金色庭院，如果他刚和梅特涅接触就急急忙忙赶到会面地点，容易被有心人发现。
又等了好一会儿，房子中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原来是波吉亚监察官在金色庭院中吃完了午餐后，前来和梅特涅会面了。
“这是我的侄子凯撒，我信任他。”监察官带着凯撒来的。
“这是我的管家菲利普，我也信任他。”梅特涅介绍了菲利普给监察官。
“我在这边能呆的时间不长，首先，您怎么证明您是梅特涅。”这个世界上可没有互联网和身份证，监察官首先需要验证的是梅特涅的身份。
“在我出发前我给教廷写了一封信，其中有一封信是单独写给您的，信中告诉你我是来为先前的皇帝祈福的，信件中的最后我提到了我收到玛丽的谢礼的数量，那个数量是一万四千三百二十二第纳尔。”
“果然，不然我想怎么大名鼎鼎的泥水匠会在信件的最后留下一串没有意义的信息，就算你不是梅特涅，你也肯定获得了他的授权，我还是比较倾向于您是梅特涅的本人。那么您在百忙之中到我们圣城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你听说过魔人吗？”
魔人这个名词激起了波吉亚监察官的记忆，记得他成为监察官的时候他的叔叔就告诉过他波吉亚家族的重要使命就是防备魔人，但是已经有上百年没有见到过魔人了，从家族的记载中他们只知道魔人是过去统治过整个世界的一种生物，和人长的很像，魔人们喜欢待在教会之中。监察官自己呀查阅过自己家族和教会的资料，他认为魔人只是一种异端罢了。
“听说过，不过魔人只是一种传说，我猜测应该是一种异端。”果然波吉亚家族已经对最初的目的有些记忆不清了。
“魔人是过去统治整个世界的一种生物，他们可能马上就要回到这个世界了。”梅特涅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部完完本本地告诉了监察官和凯撒。之所以梅特涅愿意相信波吉亚家族不可能成为魔人的仆从，或者说具有魔人血统的重要原因是他从帝国的文献中知道，当时之所以选择波吉亚家族，那是因为在战争中波吉亚家族被魔法特别祝福过，不会被魔人血液所污染。
“怪不得我们家族留下过要监视教宗的家训。那么您来的目的是？”听到梅特涅的说法波吉亚监察官在脑中将家族文献中缺乏的部分都补起来了。
“我和皇帝陛下怀疑教宗有问题。”梅特涅说。
这个猜测并不是胡乱猜测的，在获知魔人的消息后，梅特涅和马克西米安对从先代皇帝开始的关于教会的政治事件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他们突然发现先代皇帝很多愚蠢的行动就是被教会所欺骗的，甚至包括了那次冒失的杀死胡斯的行动。
从帝国的资料室中，教会给了先代皇帝很多关于胡斯行动的情报，甚至包括了胡斯在教会内谈及皇帝北方政策和组织北方领主的情报，而就是依据了这些情报，先代皇帝才做出了处死胡斯的决定，而当时负责情报交接工作的就是现在的教宗。
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事件都将矛头指向了现在的教宗，虽然梅特涅并没有证据，但是他完全不相信只是巧合，有时候一些怀疑就能决定很多事情。
“你需要我怎么做？”听完了梅特涅的事情后，波吉亚询问。
“罢黜现在的教宗，扶植一个傀儡上去，作为酬劳，帝国会提议波吉亚家族成为永久的监察官的。但是波吉亚家族今后将要负担监视教宗和教会的任务。”梅特涅即提出了义务也提出了酬劳。
“难度很大，应该说目前在圣城的对峙中占上风的还是教宗，他是教宗而我只是监察官，并且我只拉拢了医院骑士团的团长，医院骑士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听从我的指挥，而教宗的教皇卫队完全听从他的指挥。另外罢黜教宗需要召开枢机会议，教宗自己有两票他还同时兼任了南方大主教还有一票，北方大主教有不参与枢机投票的传统，多半投出的是弃权票，西方大主教格拉汉姆的情况不明，东方大主教你可以说动他，我也只有一票。在投票上看胜算很低。”
“所以我要成为你的外援，如果罢黜教宗失败，我和部分了解内情的领主商量好了，即使会发生内战我们也会用强硬的手段来使教宗下台，为了避免这样糟糕的情况，所以希望你要努力，并且帝国会无条件的成为你的后援。”
“我同意了！”监察官答应了下来。“希望你的承诺可以兑现。”
“那是自然，我梅特涅从来没有违反过承诺，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