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佩恩的理念
“能不能解释一下你和宇智波带土是什么关系？”
如今，相比起打探晓的底细，月最希望知道的还是带土的情报，他要弄明白带土到底想要干什么！
而对方很明显早就料到了自己会过来，月不认为对方会莫名的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敌意。
“你不需要知道，毕竟...你就要死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且冰冷，就像在对着死人说话。
月也明白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毕竟他们现在是敌人。
但是有一件事情月还是想问问！
“根据我的情报，拥有轮回眼的人是红发，和漩涡一族的发色一模一样！那么...他现在哪里去了？”
“确实是有过那个家伙呢...不过早就死了呢...”
“是你杀死了他？然后挖了他的眼睛？”
“只是经历了战争罢了，曾经这里死了很多人，这种伤痛让我成长...
无知且愚蠢的孩子，在理解了痛苦之后也会成为大人，无论是语言还是思想都会成长...
漩涡月...你终究只不过是个凡人，虽然你同样经历了痛苦，但是你所承受的痛苦还不够多...
而我！在经历了无限的痛苦之后，超越了凡人继续成长...
没错...我从凡人...成长为神！”
“神？我对你的自哀自怨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宇智波带土以及漩涡一族的消息！”
月见识过太多被现实所打败的事情了。
就像很多人小时候会梦想成为有钱人、当个清正廉洁的好官、或者要做个艺术家…然而现实却一次次打击你的努力，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残酷。
生活的现实磨平了自己，也让想象力的泉水干涸。
而在这个堂而皇之的吃人的世界...更是容易造成无数人的精神错乱！
“复仇？一族？漩涡月...你还在追求这种表面的东西吗？”
“如果你不追求复仇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团藏？另外...如果那个原本拥有轮回眼的人真的死了，你更加没有理由这么做！”
“正如我刚才所说，成为了神之后，一言一行都会从神的角度出发...
漩涡月，你只不过是个凡人，不理解我说的话也正常...
凡人的角度无法看清的事情，变成神之后的我都能够看清，所以成为神之后，我能够做到凡人无法做到的事情...
那就是...让整个世界的人感受这份痛苦！
感受痛苦，了解痛苦，不理解何为伤痛就无法成长...我就是在让团藏感受以及了解痛苦！
在他足够了解痛苦后，他就会明白他以前所追求的一切都是错误的！
团藏...五影...五大国！他们在维护自身和平的同时不断发动战争，将战场放在夹在大国之间的我们小国上，让他们避免战争带来的伤害...
这种狭隘的和平给我们小国的无数人带来了灾难，带来了悲伤，带来了痛苦！
就像你之前覆灭草忍一样，正是他们的狭隘思想让他们对你的族人做出了这种事情，你...应该能够理解这种痛苦才对！”
痛苦...月曾经深陷在黑暗和痛苦中。
人生是不是总是充满痛苦，还是只有小时候这样？
月在长大后明白了，人生总是充满痛苦。
但是无论一个人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和黑暗，总归会有人在一旁给予温暖，将其拉回正途。
就像上辈子激励他学习的老校长。
又像临死前还告诫月不要深陷仇恨的水门，和遗愿仅仅是让月和鸣人健康长大的玖辛奈...
“你为了你的正义，我为了我的正义，大家都是被卷进以正义为名的复仇漩涡中的普通人而已！
我要对伤害我父母的人复仇！我要肩负起族人的遗愿！
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向伤害过我的人，伤害过我身边的人进行审判，没有法律和道德的约束，那就进行我自己内心的审判，仅此而已！
所以...我对你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我只想知道...宇智波带土和漩涡一族的消息！”
复仇...这是月此时的人生中最重要的就是向宇智波带土复仇！
还有他当初在漩涡介坟前和勿忘面前许下的承诺！
“复仇...就算让你做到了这一切，在完成了你的目标后，你所能得到的只是无尽的空虚！
就像你在草忍村所做的一切，你杀死了所有伤害你族人的人，但是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人类的欲望让他们依旧会对你族人做出这种事情，你没有改变这一切的能力！”
“所以！在我完成复仇之后...我会消灭这个世界所有的政权！”
没错，月的心底已经坚定了这个想法！
这个丢失了人心的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的道德可言，身为漩涡一族的人对这一点看得很明白。
香磷母女的遭遇让月对这个地方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宁为太平犬，勿为乱世人。
战乱年代各种反人类的事迹层出不穷，这是历史的选择，人性的选择。
但是，这里是讲究个人伟力的世界！
强大的力量让人们拥有了作恶的条件，只要他们想，随时都能够作恶，这种恶比月从书上看到的更加没有人性！
只要有足够的力量...月认为他可以镇压整个世界所有的黑暗！
月不认为他这是在拯救世人，他没有这么伟大，他只是...看不惯这一切！
尽管他也犯下了无数的罪孽，可是月依旧保守着本心，他还是个正常人。
而佩恩，在听到月的最后一句话后陷入了沉默。
三双轮回眼凝视月良久才重新开口。
“漩涡月...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战乱给划上休止符！创造一门新的禁术！一种强大的禁术兵器！
只要使用这个禁术，只要一瞬间，哪怕是一个大国也能被瞬间摧毁！
各国都在战争，只要向彼此争斗的国家提供这种强大的禁术兵器...而拥有了这种兵器的国家，一定会使用这种禁忌的力量！
数以亿计的人们会瞬间死去，接着人们就会恐惧，人们和国家，都会了解到伤痛，那么恐惧的心理将会抑制战争的爆发...
只有这样，战争才会随之消失，这个世界就会朝着安定的方向发展！
伤痛会使世界成长...就像过去的我一样！”
佩恩的话让月想到了核威胁，这确实是一种可行的办法，但是...
“你打算向哪些国家提供武器？
如果是所有国家的话，你的这种做法只会造成所有人的灭亡！
小国会控制不住欲望，从而争取自己的利益，而大国为了自己保住所拥有的利益绝对不会向小国妥协，结果就是整个世界都在使用这种兵器！
如果只给大国的话，那么身处小国的你们，命运只会更加的悲惨！
或许因为大名的存在你们不会被吞并，但是等待你们的只有无尽的剥削！
同时如果你有选择性的给大国和小国提供兵器，人性的贪念和恐惧会让没有兵器的国家彻底陷入疯狂！”
佩恩陷入了沉默，他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些因素，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这个计划...已经是他的全部了！
这条道路是他经历了巨大的痛苦才确定的道路，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那时候...就需要神的裁决！漩涡月...告诉我，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为这个世界充满战乱的世界划上休止符！
不过...作为凡人的你仍旧需要成长，你需要经历更多的痛苦才能够和我站在一起！”
“成长？痛苦？经历什么痛苦？”
“失去最重要之人的痛苦！”
月看着眼前的佩恩，眯了眯眼睛，他现在最重要的人...是鸣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的目标是九尾？”
“神的目标只是为了引导这个世界成长，只是这引导的过程会有些阻碍…
既然你也想打破这种造成无数痛苦的秩序，那么你就应该明白…你要先承受无数痛苦！
然后放下你目前所坚持的一切！”
月的心中确实有了一些想法，而佩恩也很明显在邀请月加入他的组织。
但是…带土的存在是月所不能容忍的！
还有看佩恩的意思，月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对鸣人体内的九尾有想法。
让他放弃坚持的一切？一心一意为了世界的安定？
开什么玩笑！
而此时的长门，他在听到月有推翻五大国的想法后确实想要拉拢月，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可能等不到世界完全安定的一天…
月不仅仅比他年轻，实力和天赋都是顶尖的，最重要的是…长门就是漩涡一族的人！
如果月可以放下眼前这一切，他也愿意相信月！
而月显然不可能被长门这么说动，他对于眼前三人的底细一无所知，更是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哼…看来作为凡人的你终究放不下这一切…”
“至少你们应该告诉我，你们和带土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你们是不是对九尾有想法？”
然而…此时的佩恩已经失去了和月交流的兴趣！
修罗道脱去了晓组织的制服，尾部长达数米的锯齿在空中摇摆，下一刻他和饿鬼道齐齐朝着月冲了过去！
依靠着恐怖的感知能力，龙泉不断格挡着修罗道身上众多部位随时出现的装甲武器攻击。
月的身边也随时环绕着十数个蓝色的火球，不仅可以随时攻击对方，还能够防御修罗道的导弹攻击。
同时月也察觉到，修罗道的攻击招招致命，而饿鬼道却是只为擒拿，所有攻击动作都是为了控制月的动作。
‘这个家伙有吸收忍术的查克拉的能力，这种战斗风格也有可能是为了吸收敌人身上的查克拉…
但是最麻烦的还是后面那个使用通灵术的，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过来，不干掉他的话没法打倒这两个人…’
佩恩的体术能力同样优秀，但是在专精速度和体术的月年前却有些不够看。
月可以使用以伤换伤的打法换掉一名佩恩，可是他现在只是一个分身，为了躲避伤害已经放弃了很多进攻机会。
但是这短短的时间内月依旧制造出两三次攻击对方的视野盲区，但是全部被通灵出的石熊猫给挡了下来。
至于其他的通灵兽，在这种时候已经完全丧失了作用。
只要靠近攻击月，硕大的体型使它们根本躲不开月的金刚封锁。
可是金刚封锁面对佩恩却依旧显得无力，很难束缚住视线共通的他们。
烟雾弹再次挡住了佩恩的视线，将月和修罗道饿鬼道笼罩其中，数枚风千本飞速朝着畜生道的双眼而去。
石熊猫再次出现，为畜生道挡下了这一击，同时…他也丧失了前方的视野！
而身处烟雾中的两名佩恩背靠着背，没有擅自行动，他们在防备着月随时可能发动的攻击。
‘千鸟锐枪！’
蓝色的光束飞快贴近了修罗道，饿鬼道一把推开了他用双手接住了月的雷遁。
‘上当了！’
瞬间散去千鸟锐枪，月一手螺旋丸一手雷切朝着修罗道而去，螺旋丸按向了修罗道，而另一手的雷切直接将饿鬼道的脖子给切断！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修罗道为了自保释放了所有的炮弹，在逼退月的同时也将饿鬼道给炸成了好几截！
‘虽然死了…但这种同伴还真是狠啊…另外...为什么突然又多了个人，是通灵术吗...’
情报是一名忍者的立命之本，月不认为对方的底牌就只有这些。
烟雾散去，修罗道再次挥舞着巨大的锯齿冲向了月，同时还有后方的掠阵的畜生道也缠向了月。
月不得不将主要的精力放在眼前，这具影分身的主要作用仅仅是为了拖时间让止水撤退，为此月只能不断规避着对方的攻击。
招架了数十招之后，月的神色突然变得很疑惑，在他的感知中敌人的数量又再次增加了一人。
借着空档看向了饿鬼道的尸体处，月的眼神中满是疑惑和震惊！
方才被炸成好几截的饿鬼道完好无损的站了起来！
‘这是...复活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