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打量着跟前的程三郎,听到了这话,不禁唇角愉快地扬了起来。
竖起了起手指头在唇前比划了下,回身来到了房门前,打开了房门左右张望之后。
再一次将房门掩下,从里边栓上,这才快步来到了跟前,然后从箱子里边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盏漂亮的香熏灯。
点上了那个特制的小型酒精炉,往香熏灯中倒进了水还滴上了精油。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着武媚娘忙前忙后,总觉得这个姑娘是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
我说的应该是集思广益,不是撕光衣吧?
看她眉开眼笑,眼波荡漾的模样,似乎很开心的样子,程处弼真心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香熏灯开始散发出那淡淡的花香,武媚娘咬了咬朱唇,凑到了呆头呆脑的程三郎身边坐下。
看到程三郎看过来的目光,武媚娘有些心慌意乱地垂下了玉颈解释道。
“三哥你要跟媚娘说的事,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我们离近一点,我怕听不到。”
程处弼看着武媚娘那粉红色的耳廓,还有那同样泛着淡淡瑰红的玉颈,然后缓缓向下。
已经隐隐有规模化的妙蔓曲线,让程处弼不禁咽了口唾沫星子,看来胶原蛋白果然很给力。
据说还有物理按摩也能够有增大效果,但是,程处弼觉得自己要是敢给出这样的建议。
不论是出于医学工作者的客观角度,还是出于欣赏者的审美角度都不行。
即便媚娘的案几上没有石头砚台,但程处弼相信,这位脾气不太好的武姑娘会瞬间羞怒交加而暴发。
这张实木的案几会有很大概率当场把自己开瓢,算了算了,日后再说…
闻着那花香,欣赏着身边垂眸静听的武媚娘那妙蔓的曲线,程处弼越发地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越发地觉得,身材好的女人,如果折叠起来,咳…如此不是高冷地坐在椅子上。
而是这么典雅的传统坐姿,真的是将女性那身材的吸引力散发到了极致。
让程处弼感觉,这简直就像是用羊脂玉雕琢出来的手把件。
没有一丝过于生硬的棱角,完全极致地展现了圆与润。
当武媚娘听到程处弼无意间,知晓了那位米其林魏王疑似服食五石散。
亦是有些吃惊地朝着程三郎看过去。
“三哥,媚娘可是听闻,陛下与娘娘都对于金石丹药十分反感,那魏王必定知晓。
他若真要服之,也定然会小心谨慎,何况以他与三哥你的关系,怎么会…”
看到了武媚娘那副吃惊的样子,程处弼自信地一笑,扬起了一根手指头。
“话得从昨天说起…”
程处弼将那枚玻璃球滚进了水里边又粘染了炉灰,结果引了了李明达那声惊呼。
由此,他凭借着自己过人而敏锐的洞察能力,还有强大的逻辑思维。
将一点点的线索,渐渐地拼凑起来,之后,得到了一个完美而又没有漏洞的真相。
那就是,魏王李泰正在服食五石散这等重金属聚合物。
看着程三郎那充满自信的表情,低沉而又不失张力的嗓意,还有那慎密的推论。
武媚娘的眼眶里边,已然满满都是闪烁不定的星芒。
因为激动与兴奋,一双小拳头都紧紧地握住。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
虽然某些方面笨得像根木头,但是,他的聪明才智,的确是一般人远远不能媲美的。
仅仅凭借蛛丝蚂迹,就能够推断出事情的真想,好棒呀。
程处弼突然感觉身边的呼吸声一阵急促,一扭头,就看到了媚娘那双水汪汪的明眸如同要吃人一般盯着自己。
甚至还抿了抿嘴,好像是真的馋了。
还没等程处弼有所举动,武媚娘端起了方才给程三郎的茶汤,甜甜一笑端了起来。
“三哥你喝了吧,喝点茶吧…”
程处弼有些摸不着头脑,总觉得武媚娘这个姑娘情绪不太对劲。
呷了一口茶汤之后,清了清嗓子。“媚娘,方才我说的那些…”
“三哥你真厉害,居然仅仅凭着蛛丝蚂迹,就能够推断出真相来,不愧是我…咳咳,嗯,我都听明白了。”
哎呀,自己怎么能这么失态,那可是内心的独白,万万不能让他知晓。
毕竟这样的话要是说出来,他说不定会觉得自己是个轻薄的人…
甩了甩头,武媚娘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明眸转了半天,这才温婉地言道。
“魏王殿下此人在皇子之中,算不得最优秀者,但是其才学倒也颇有可取之处,当然,自然是比不过三哥你。
而且他敬士人,爱世家,故甚得诸多臣功之青睐,还有世家之助力。
使得他野心日渐膨胀,觊觎太子之位,若非是三哥你治好了太子殿下腿疾,又多次助太子殿下成就大事。
怕是太子殿下情势危矣…”
程处弼一脸美滋滋地坐在那里呷着茶汤,太喜欢跟媚娘聊天了。
就喜欢她这种每说几句话,就喜欢夸上自己两句的语言风格。
当然不是夸,而是述说事实的语言风格,再加上那漂亮妩媚的脸蛋,还有那时不时递过来的荡漾秋波。
武媚娘眼角的余光自然也注意到了程三郎的表情,越发地挺直脊梁,凸显自己的妙蔓曲线,自信地侃侃而言。
“…依媚娘观之,这魏王殿下,则实是个心胸狭隘,表面随和,实则暴燥易怒之人。”
“而且还多次与夫…三哥作对。”
淡定,一定要淡定,本姑娘思想不能歪,要正经一点。
现在本姑娘年纪还小,不能小小年纪就恨嫁。
那样岂不是很容易被程三郎看轻?唔…不过这根笨木头,想要看清,难度不小。
一心二用之下,武媚娘仍旧能够娓娓地道出了一个良策…
因为跟武媚娘坐得近,加上二人所议之事万万不能让第三人知晓。
闻着那诱人的花香,程处弼觉得自己还能够闻到一丝如兰如麝的淡淡幽香。
看着她那开合不停的性感朱唇,程处弼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虚此行。当然是指正经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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