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本次事件存活数为1人 “如果你这样想的话,假如之后在相同的地点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跳楼事件,又或者发生了类似的惨案,不也是可以证实我的说法吗?”
她歪着脑袋看着我说出这样的话,我知道她的话语之中并没有恶意,但是听完之后我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没人还期待着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如果我的话让你感到生气了,我表示道歉。”
“嗯.没事。”
稍微想起了一件事情,假设孔晴是被杀的,为什么凶手还要特地让她垂吊在楼边让尸体坠落下去?
作为伪造不在场证明的手段未必也太不入流了吧,变数也太多了。
但如果这样考虑的话,会怎么样呢?
让她坠落的原因,仅仅只是想让她坠落下去而已。
——说是仪式,也许是不太恰当的,或许只是对坠落这个方式有所偏爱?这么考虑合适吗?难道仅仅是为了让她看起来像是以坠落的形势死亡?
如果我是凶手的话,在勒死孔晴之后,应该已经完成任务了,没有必要再做多余的事情,增加风险吧。
犯罪者也许是心理异常,应该考虑进这一可能性。
“我想小睡一会。”
但如果理解了凶手,我又会变得怎么样呢?
“所以,大概到吃夜饭的时候在告诉我吧,晚安。”
“嗯,睡吧。”
听见君莫惜那温柔的生硬后,于是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是梦中的景色。
令人绝望,恶心的雨声还在吃学者,抬头仰望夕阳,赤色云霞似乎点燃了天空,视线中浮现出一丝丝血色。
几十年以来,雨声从未停止,当然今天也一样。
漆黑的乌鸦聒噪的在空中盘旋,是嗅出了死亡的味道吧。
打开汽车后备箱,拿出装有“那个人”的袋子,将其小心翼翼的背在了肩上。
这次的药物用量看来正合适。
背着袋子,抑制住了浑身满溢的喜悦之情,轻踏着阶梯,一步一步的走到天台上,谨慎的不让袋子触碰到扶手或者墙壁,因为不希望里面的东西提前收到伤害。
拉开拉链,一对惊恐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然而却因为药物的原因而无法动弹。
很抱歉,这大概是梦的缘故。
稍微有点烦恼。
的确是想把她就这么推下去。
头朝下的话,可以确保她当场死亡,然而却没办法看到她的眼睛。
我希望在坠落的过程中,能够欣赏到她的表情。
将其以跪坐的姿势放在天台的边缘,她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她的胸部不规律的起伏着,呼吸着对于她来说应该会愈发困难才对。
——“听到了吗?雨声。”
她无力地摇了摇头,满脸惊恐地望着我。
托起下巴向楼下看去,用眼睛测量着高度。
“这个高度的话,应该正合适吧。”
“疼痛只是一瞬间的,放心好了。”
我抬着她的胳膊安慰她,能够看见眼泪水在她的眼中来回打着转。
这些人在死前总会露出这种难看的表情,依然不是很习惯。
轻轻地将她推出天台边缘,她受到重力的牵引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红色的血液像花朵一样与她的身旁绽放开来。
她那绝望的,惊恐的表情,虽然只有一瞬间,也被定格在我的大脑里。
接到命令,立刻穿上白大褂奔赴现场,越过封锁线,刑警大队已经围着现场摆开阵势。
“罗教授。”
看到来者后,一位刑警立刻毕恭毕敬的喊道。
“嗯,尸体在哪?”
“那栋施工建筑下方。”
罗昱一边戴着手套,一边向刑警指的方向走去。
“哟,老罗,来了啊。”
刑警大队,南明川南队长站在惨死的尸体旁边,冲着罗昱打了个招呼。
一边回应着南队,一边用手电筒照了照尸体的眼睛:“南队,吃过晚饭了吗?”
“没呢,刚准备帮老婆盛饭就被叫过来了,看着这个尸体,恐怕晚上也没有心情再吃什么东西了。”
死透了,尸体。
这次可摔得真够惨的。
尸体的脑浆迸溅了出来,手脚向不可思议的地方扭曲着,罗昱蹲下仔细检查它的高坠创。
“这次的死因,应该就是直接从高处坠落。”
“这次的凶手似乎并不太希望我们刑警队闲着,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起了。”
是啊,这次的凶手还真是有趣。
因为太过于执着将死者以高处坠落的形式杀害,让人不得不容易联想到一起去。
虽然说,过往案件之中也有类似的,同一个凶手作案的也是大有人在,但相比于连环作案,更多的是一种被称为“模仿杀人”的情况。
尽管这种行为,极其罕见,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变态凶手,总是热衷于如此。
就跟之前君莫惜和萧涵聊的那个一样,自杀的欲望传染,而现在的这个“模仿杀人”则是杀人的欲望传染,而且行为极其相似。
首先,“模仿杀人”的动机一般是向凶手示爱或者致敬,很多的凶手都有他们自己的一些狂热粉丝,更有甚者,还有仰慕的追随者形成的一个杀人集团。
“模仿杀人”,总的来说,就像是以前的那句话一样,一个某某倒下了,千千万万的某某站起来,他们的杀人方式与被追随的那个人的方式几乎完全一致,但唯一不足的就是,原始杀人者,也就是最开始以另类方式谋害人的凶手,他会在尸体或者现场留有一个小细节,一般除了破案的警方和侦探才会发现,所以分辨出这到底是不是“模仿杀人”的根本,就是看他们的杀人方式是否一致。
很显然,毕竟是“模仿”,有些细节的效仿是不能够效仿完全的。
而这些罗昱等人遇到的案件,每一个细节都一一对应,让人不得不想到,这就是连环杀人案。
“是的,说起来,这应该是第五起了吧。”